!”
“……”
“他让那些贱奴用藤条在我脸上招呼,这让我可怎么见人啊啊啊,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他不懂吗??可怜我玉树临风,人见人爱的小花朵,就要被他摧残!”
“……”
江源兮把头捂住:“姐姐你看看,你可爱炫酷的弟弟就要被揍成猪头了,我好可怜!!”
“哥,你先别打了。”
“好。”
江源兮见哥哥收了手,拿着手机当保命符似的,拿着屏幕对着他。
江哀玉颇为头疼,直入主题:“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殿里的,让他们离开。”
镜头调转,江源兮就看见了夏云凉和苏齐,骂骂咧咧的:“你个小贱人,敢欺负我姐姐!不想要命了?!跪下道歉,然后滚蛋!!”
镜头调转。
“姐,你就让哥放过我吧,我不过就是打碎了他一个杯子,他就抓着我不放,这是摁着我往死里揍啊啊啊啊!”
本想不动声色的处理了,但没想到蠢弟弟正在被她哥揍。她怀疑这样子有些吓着文锦了。
“自家蠢弟弟,见笑了。”
“没…没有。”
文锦看见刚才耀武扬威的人已经跪下了,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玄幻,摸不着头脑。可这人分明就是夏云凉,而玉落也还是玉落。
“哥,什么杯子这么宝贵?比弟弟还重要?”
江源兮还在那边嚎叫。
“你在陶艺坊做了一个月的海棠杯。”
“帮我摁在地上打,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江哀玉不想再听见江源兮的哀嚎,当即挂断了电话。
夏云凉没想到在这种小地方也能遇见他惹不起的人,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然是主人的姐姐。
江家的势力他并不清楚,只知道无论走到哪里,只要知道他是虎契殿的人,就只会点头哈腰,谄媚讨好或者退避三舍,敬而远之。
说到底他不过是底下人送上去的一个玩物,封了小侍,就觉得自己成了大人物。
“玉落……”
文锦有些不可置信,听说夏云凉背后的金主手眼通天,没想到竟然是她的弟弟。
江哀玉觉得他有些误会了,道:“不,不是哈,我弟有些另类,喜欢滥交什么的,你别误会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她生怕快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,赶忙解释:“不是每个有钱人都喜欢明星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,不是说我不喜欢你……”
已经语无伦次了。
“玉落,”江哀玉心神一宁,害怕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,“谢谢你。”
谢谢你没有把我当作那样的人对待,谢谢你一直当我的粉丝支持我,谢谢你给了我一次悸动。
江哀玉不知道要说什么,只觉得鼻子一酸,假装背过去穿滑雪鞋。
这玩意儿以前都有人帮她穿上的,而且也不是这样样式,她磨磨叽叽的,一下子犯了难。
夏云凉见此状况,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,连爬带滚过去,要多下贱有多下贱:“让奴来,让奴来。”
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鞋子,就被江哀玉一脚踹开:“滚。”
江哀玉见文锦有些愣神,心虚地开口:“我弟弟爱玩这种游戏惯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文锦露出一个笑容。
见她许久穿不上鞋子,缓缓道:“我帮你?”
江哀玉点点头,往后坐了坐。
只见文锦半跪下来,一手托着她的脚,一手拿着鞋。
虽然这个手法很是生疏,进鞋的时候也让她感到些许的不适,但面前的这个人是文锦。
扣好单搭扣,文锦站起身来。
江哀玉也站起来走了走,紧紧的,很合适。
“你以前滑过雪吗?”
“没有,在剧组,我是第一次看见雪。”
“走吧!”
江哀玉拉着他就要往外跑,可门口那两个还堵在哪里。
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主人会活活打死我的。”
江源兮下手没个轻重的,在他手上玩死的奴隶很多,多是以残暴的手段活活折磨死的。夏云凉在虎契殿这么久,也或多或少听闻过那些事迹,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少。他见这位温情脉脉的,断然比主人好说话。
江哀玉一口闷血差点没涌上来,她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,又来给她添乱。
文锦见她双肩略有起伏,一手缓缓抚平,道:“没事的。”
她见文锦也不甚在意,便道:“别找我。”
夏云凉立刻就懂了,跪到文锦面前,抓着他的裤脚,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该死,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江哀玉见他还敢去碰文锦,就将他的手臂踹开,露出一些青青紫紫的伤痕。
“碰哪儿呢?好好说话!”
其实文锦也语塞,他们也没有把他怎么样,怎么就让他怕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