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眼睛都黏在了那根淫具上面,瞿照塘忍不住逗他:“怎么了,舍不得?”
巫谩只能把头转回来,他轻轻磨蹭着双腿,勉强缓解体内浪潮似的空虚感。
“阿谩不是有手吗,自己弄弄。”瞿照塘提醒道。
其实巫谩早就想自己纾解了,只是瞿照塘定了规矩,除非他允许,就是巫谩自己也不能随便动自己的身子。
但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又多少有些踌躇,看了几眼苏莺莺的背影,他才有些羞怯地分开双腿,伸手轻轻摸上去。指尖刚一碰到湿滑的嫩肉,欲望就占了上风,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插进了穴缝里,咕叽咕叽地搅动着淫水媚肉,拇指则分开两瓣花唇,挤压着圆滚滚的肉蒂,小巧的蒂环几乎被挤得勒进嫩肉里。
虽然比不上被瞿照塘爱抚来得舒服爽快,但好歹比硬忍着舒坦了些。
但巫谩知道这只是饮鸩止渴,这药是他自己做的,手指淫具再怎么纾解也只会越来越燥热难受,非得要男人操一操才能解了药性。
只是不知道他的男人什么时候肯给他个快活,
瞿照塘一边看,一边将手指伸到巫谩嘴边,青年绯红的舌尖便从唇瓣间怯怯探出来,讨好又勾人地舔着瞿照塘的手指,“王爷,您疼疼奴家。”
“怎么疼?”瞿照塘又笑盈盈地拨弄他的乳尖,感受着那里又热又硬的触感。
巫谩张嘴就要让瞿照塘操他,但目光一偏,便看到了正坐在男人身上柔声呻吟的苏莺莺,女子玲珑有致的身体摇晃起伏,显然已经过了一开始的干涩疼痛,颇乐在其中。
他视线向下,看着苏莺莺摆动的丰臀,嫩白的两瓣间能看到男人狰狞勃起的欲望,在交合处捣弄得淫水咕唧直响,光听这个声音他就能猜到苏莺莺被瞿照塘操得多舒服。
要不是他耐药性强,还尚存几分理智,他不怀疑自己当场就能把苏莺莺拔起来扔出去。
“阿谩看什么呢?”他眼前突然一黑,是瞿照塘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,男人声音温柔,却透着再明显不过的警告意味。
巫谩眨了眨眼睛,纤长的睫毛轻扫过男人的手心:“属下错了,属下不看了。”他大着胆子撒娇,声音乖顺又柔媚,还夹杂着欲望缠身的沙哑。
瞿照塘轻哼了一声松开手:“你当把我把你留在这儿是寻快活的?”
巫谩有些迷茫地看着他,不是吗?
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我可说了,让你教教莺莺怎么伺候人。”
苏莺莺青楼长大,伺候人的功夫肯定比巫谩更老道,所以这里的“人”特指瞿照塘。
“莺莺知道阿谩现在在做什么吗?”瞿照塘揽着女子的细腰让她和自己贴得更近,也操得更深。
苏莺莺满脸红晕,香汗淋漓,呜咽着说了声不知道。
她其实也想听他们两人在说什么,但瞿照塘下面那根淫物实在粗大,操得她神魂颠倒,加之他们说话声音很轻,她只听到零星几个字。
瞿照塘瞥了巫谩一眼,眼眸幽深沉冷,像满含恶意的深渊。
巫谩没来由地心里一紧,然后听到男人慢悠悠带着笑意的声音:“他在发骚自慰呢。”
巫谩插在穴腔里搅动的手顿时一僵,他抬起头脸色发白地看着瞿照塘,嘴唇轻轻颤了颤似乎想说什么,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。
“阿谩这么看着我作甚,忘了我如何教你的?”他抓着巫谩停下来的手继续在娇艳的穴口亵弄,指尖蹭着水嫩嫩的淫肉,里面像是溢满了汁液,稍微碰一碰就流出水来,“阿谩还怕羞呢?不是很舒服吗?”
苏莺莺抱着瞿照塘的动作顿了顿,也不知为什么,听到摄政王羞辱那个刚刚还让她嫉妒的不行的美人,她不仅一点也不高兴,甚至莫名还有些后背发凉。
她甚至开始期待王爷赶紧做完了把她赶走。
但瞿照塘并没有忘记她,他摸着女子如瀑的长发,很怜爱的模样:“莺莺好好学着,我最喜欢的就是阿谩这股骚劲呢,尤其是他在床上叫起来的样子,淫荡得没边了。”
他用下巴点了点巫谩:“阿谩,叫一声给莺莺听听。”
青年沉默了一瞬,瞿照塘一向是不肯他在外人面前出声的。
他忍不住看了眼苏莺莺,即使在这个时候他的双手依然掰着淫穴爱抚揉捏,来回磨蹭着湿滑敏感的穴肉。
其实他也想停,只是停不下来,他太难受了。
巫谩最后又看了眼瞿照塘,然后闭上眼睛,狠狠心用力掐了掐阴蒂,把肥嫩的肉珠几乎掐扁了,然后弓着腰发出一声低泣似的呻吟,尾音低软柔媚,像一把泡在春池情水里的钩子,勾得人神魂颠倒。
苏莺莺愣是被他叫得心跳如鼓浑身发麻,她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想转过头来看看巫谩到底在做什么,能媚成这样。
只是头转到一半她突然整个人僵住,美目圆睁,半张着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。
“乱叫什么。”瞿照塘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紧,生生掐断了她的叫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