溥思思白天没和何普照搭上话，黑夜过去了，不知道怎么回到那个掏心的话头。下午何普照肉眼可见的失落，谈不上谁也不理，但谁和他搭话，就明白他心情不好，迁就他。晚餐溥思思还问徐明这事，讲了点自己的想法。徐明说：“可能是吵架了。”

晚自习何普照来得晚，神情好上许多，才进门，收到溥思思的消息，问他怎么了。何普照用心回：小事，和男朋友的事情。

溥思思直接说：好，昨天我还有一点没说完。你告诉我是信任作为朋友的我，这点我感到被重视，我很感动。

这么正儿八经，何普照回：当然的。又收到溥思思的：我倒不是担心你谈的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，我只比较担心你的感情状态。之前和你聊天，我说你特别有爱，但这事情不是很好的事情，爱成肉身，容易伤害自己的。

何普照愣了会儿，爱成肉身，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源自他们学校校训：道成肉身，溥思思给篡改了个爱字，然后说给他听。何普照说：你放心吧，我会保护自己的。

不过一分钟，他就这么回来，溥思思说：好，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。溥思思愈发觉得说千道万不能触及分毫，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河流，她流动着自己却不能带着何普照的。

这恍一下子就过了，何普照这条小河急湍湍。老公晚上给宝宝视频，气氛甜蜜祥和，宝宝乖乖受着惩罚，不可以用手碰，不可以穿衣服，穿衣服就看不到宝宝腿儿在干什么。觉可怎么睡，老公和宝宝聊天也转移不了注意力，宝宝曲张着腿儿，手放在嘴巴里吮着，表情像婴儿一样纯洁，阴户大张，红红肉毫不害怕一样裸露，阴茎趴在上边。

宝宝好像有一点出神了，宝宝边说话，红红肉还在颤，嘴上说着：“老公，宝宝就摸一下下好不好？”

电容笔在平板上动，周敏边画着宝宝这样的场景，眼睛也不眨，说：“宝宝闭上眼睛，不可以动。”

何普照闭上眼睛，都能听到空调吐出暖气的声音，茸茸毛一样蹭着他，阴户徒劳吞着，好像吃的手指能喂给它似的。宝宝说：“那它不乖，就给它贴胶带好不好？”没得选择，哪怕是胶带也好过空气。

周敏说：“贴胶带就睡觉好不好？”

宝宝自然应允。阴唇本来就发情状态的微张，透明细胶带覆盖上去，那道缝也没合拢，和着屄水，由着这丁点儿甜头厮磨起来。胶带从大阴蒂起，到后面的穴止，红肉和肉璧挤作一团，贴胶带的功夫，再抬眼，宝宝眼睛都泪了。

宝宝侧着躺，腿儿刚刚并作，身体缩成团，胶带稍硬的质地内折，就着这一下，他噎声，屄小小地高潮了。宝宝说：“宝宝这就睡觉。”

老公也不给鸡巴看，就让他关灯，明明也在看着屏幕啊。这惩罚还真是惩罚，何普照想着周敏肏他的样子入睡，会狠狠撕开胶纸，前后两个屄都给老公肏，可是，前面老公肏到了，那后面怎么办......

一夜尚且如此，三夜足足翻面煎着宝宝，嫩芯也给烫着。一开始白天不贴胶纸的，中午允许宝宝贴着入睡，后来宝宝求着白天全天候奶头也给贴着胶纸。宝宝还厌食了，手指也不吃了，给他看了看鸡巴，宝宝咬着手指，脚趾勾着自己脚趾，都还没肏呢，竟尿了出来。

宝宝还作弊，洗澡的时候，调整着花洒水流，调整冲力最大的挡，热水流又粗又急，那水流按摩着宝宝阴蒂，又冲开小阴唇，才冲一下子，宝宝手就握不住花洒，没人扇屄，屄就给揉开了。哪能发现不了，谅着都乖到周五了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周六早，周敏醒来按何普照食谱，煎了两片鳕鱼，倒何普照买的牛奶，拿出一颗何普照买的鱼油，还有何普照买的水果，边吃边拍给他看。等到教室了，何普照回消息：宝宝起床了。

周敏看屏幕亮了，专门去卫生间点开的消息，他以为宝宝会发骚。宝宝罕见成熟，只问他要了地址。回画室韦启溪就在了，见周敏到得早，笑着说：“勤奋啊。”

应该笑一笑，周敏笑着说：“还好吧，老师也很早。”韦启溪一屁股坐在讲台椅子上，说：“老师应该早到，老师助理更早就开始准备了，你们学生啊，勤奋倒是比较少的。”周敏不知接什么，韦启溪自顾说：“你好好画，有天赋的多，勤奋的也多，又有天赋又勤奋，太少了！”

平常人这么说也就听听就过，出自韦启溪之口，周敏心生坚定，点了点头。韦启溪看了看表，又在手机打了打，说：“你跟我去拿材料吧。”两人下了车库，韦启溪边说：“我让助理去吃早餐了，你吃了没？”

周敏说：“吃了。”韦启溪又笑，说：“还好你说吃了，不然我又想叫你跟我一起搬，又不好意思不叫你去吃。”停在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，后备箱开，韦启溪指挥周敏搬一摞册子，自己则提着几个大纸袋。周敏不懂车，看着就贵，纯粹对设计有印象，画画材料接触过。韦启溪聊：“俗人开俗车啦！我只爱看车买车，别的无所谓。”

韦启溪就是美术生出身，周敏只知道他三十多岁，薪资虽没直接提起，但一年零零散散开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