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妻主按着掌掴,从来不是白夫人教育的风格。
被抱在怀里的人被熏的有些难受,正拉着自己袖子:“蘅姐姐……热”白夫人也不为难他,也不需这人自己动手,在左侧软榻上坐下,抱着三公子脱了斗篷和外衣,一手托着人臀,一手轻拍墨予的脸颊:“可晓得为什么打?”唔……果然还为拒婚远走生气着呢。墨予顶着热气蒸到晕红的脸颊,答话声音远不比平日朝气十足:“墨儿知道,别……别打”
“嗯?那……可曾有别的要告诉姐姐?”三公子心下警铃大作,这话……可别有深意。墨予只犹豫了一瞬就乖乖交代了友人借住等事宜,还不忘知机的隐去友人性别和白大爷的名讳。白夫人全程表情宽和,态度温柔,听完以后笑着点点头:“出门一趟可是长本事了,这编上一段瞎话,可比桥上说书的还顺溜呢。白三少真是年轻有为!”
墨予一惊,完了!果然话音还未落就被按在白夫人腿上,小衣也让芷蘅利落的褪下,夹着风声就是狠狠一下落在光裸的臀峰:“啪!”三公子好悬没叫出来。芷蘅玉白的手掌正覆在墨予高高翘起的两瓣上,难得轻佻的揉捏那微肿暧昧的红痕:“墨儿?”三公子此刻实在想不出法糊弄,支支吾吾间又是重重的一巴掌“啪!”眼见右臀肿起虚虚的掌印,只打的墨予痛得掉泪。白夫人手劲儿从来不小……大多时候,是芷蘅不舍得。
三公子此刻是真痛了又不能躲,未婚妻的规矩,做夫侍的违抗可不太懂事。墨予正斟酌词句坦白之时,白夫人瞧着一向捧在手里疼的夫郎胡闹隐瞒,已然管教了却不曾悔改的模样动了真气,再出口的话已然语带威胁:“墨儿!……这处要狠狠打,半月里可别想坐下了!”责罚的手掌覆盖在墨予臀腿间,磨蹭着那处细嫩的皮肤。
“墨儿不曾……”墨予急急接话,难得怕的用手遮挡臀部,老实坦白抽噎着絮语这半年来的琐事种种,又小声提及同路归家的那位小姐:“……我确实不知的,何况这事既然对方不曾提,也未必就……”白夫人听到此处气恼的抽了一下怀里人丰润的双臀,还好打在臀峰:“还敢说!”墨予果然闭了嘴,委委屈屈拿衣袖装作拭泪:“……大哥哥那日已经教训过了”芷蘅瞧着这人装相还不忘出卖一把,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怜惜也被硬生生按下。这次轻轻放过了,往后还不知闯多少祸,芷蘅按着人腰肢略微分开他的双腿,重重扇上墨予的两瓣臀:“你就该好好挨一顿巴掌!”
于是这日午后,书房“啪!”“啪!”的责打声少说响了三四十下。结束时可怜的三公子双臀红肿不说,娇嫩的臀缝处也挨了不少。走出书房时脚步不大稳,抽抽噎噎得跟在白夫人身后,果然是一个受气的小夫郎了。
一墙之隔的夫侍们亲耳听得芷蘅动了气,叶子牌也不过摸了两轮,此刻眼见这样儿更无人出言笑闹了。待得晚餐时分,气氛还有些整肃拘谨,白夫人瞧着不渝,只得温声哄劝男儿们用饭,又见三公子皱眉忍痛也跟着坐在红木椅上,终究心疼:“墨儿,……过来我抱着。”墨予晓得午后原不过是犯了错妻主惩戒,但打的这样重,想想心中仍是倔,手上虽然捧着白饭,泪混着哽咽几近食不知味,忽听得这话扭着身子不愿。
芷蘅一眼就知道是赌气呢,只得起身走到三公子身边,俯下身半环着墨予的肩背伸手轻拍,柔柔的耳语:“乖乖……乖宝贝?妻主不生气了,也不打了……”没说两句就把人抱起来,贴着脸颊又劝:“小墨儿,乖孩子,疼坏了……蘅姐姐揉揉?”这样极尽宠爱地一哄,三公子委屈的转头埋在白夫人怀里,几乎要哭湿芷蘅的衣裳。此等场面,白夫人从来没有不耐烦的,起身把人抱回自己位子,一路柔柔言语不停,午后重重责打双臀的手掌也隔着衣裤轻轻揉着三公子红肿的两团。
好容易哄转了人,芷蘅席间自哄着墨予多喂些清淡补身又安神的饮食,近散席时分,一桌子夫侍好容易能笑笑闹闹用饭。月上中天,大家各自回房睡觉,白夫人坐在厅里,终于能松口气:芷蘅其实从没想过会出这般棘手之事,墨予早就是自己心上之人,原来心里想着疼惜些,这才由着未婚夫郎推迟婚期独自远行,却不过半年,竟就带回一个不知真假的“挚友”?墨予原不懂这个,再说今日罚的已经够重了……白夫人当然不会告诉三公子,撺掇着欺瞒太太,那日小王爷归家后早受了一顿不轻的责罚。